默狱  
细心花卷 • 2023-09-28 11:59:21 • 颅内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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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狱

  作者:默欲

  楔子

  事情到底是怎麽发生的?我脑中一片混乱。

  此刻我的手脚被柔韧的丝袜呈大字型绑在床上,任由我不会受伤却徒然的挣扎著,无措,无助,无力,明知逃离不开,却仍因体内那抓挠不到的搔痒而不停的扭动著赤裸冰凉的肉体,嗓子因为不断的呻吟而沙哑,被无法抵抗的渴望逼迫著,时高时低的哼叫。

  爸爸西装笔挺的坐在床前,静静的看著我在催情剂的刺激下无助的扭动呻吟,脸上一片平静淡然,可胯间那已浸出一小块湿渍的高高隆起,却泄露了他的真实感受,隐藏在无动於衷的假像下的,是一头已经甩去伪装的羊皮的饿狼……

  室内氤氲的情欲味道,与药物绳索一样,都是逼我同流的武器。

  我的反抗越来越软弱,对性爱的渴求渐渐控制了大脑,心中竟然开始充满了懊悔,如果昨天答应了爸爸的要求,可能此时我们正在这张床上激烈的性交,也就不会陷入这麽难堪的境地了。

  虽然我无意把爸爸口中甜蜜的做爱说的如此露骨不堪,可在他的高压下,这种想法却让我有种自暴自弃的解脱。

  1平淡的童年

  凌维期对自己的家世认识并不立体,她不很清楚自己是不是有钱人,只知道从她懂事开始,衣食住行都由从婴儿时期就照顾她的祝姐打理。

  祝姐三十岁左右,是她的贴身管家,几乎兼顾了凌维期所有的人际关系而存在,包括母亲。

  维期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她长什麽样子,就像从来没有过这麽一个人一样,连照片都没有一张。

  维期只有爸爸一个亲人,据说她还有爷爷奶奶,姑姑表哥等等不少亲戚,可那只是据说,因为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些人,都只有一个黑笔写就的名字,和著家族关系表,印在一张单薄的纸上,像存在於五百年前某一段无名野史中的人物一样遥远。

  反正她也不关心这些,当然也不会关心那些每天来给她上课的家庭教师,那些人来来去去的,从不曾有一张脸能被记在脑海中。

  而唯一能让她挂心的人,就是桌对面正跟她一起共进早餐的男人,她的爸爸,凌战。

  凌战相当英俊,非常年轻,斯文的脸上架著一副无框眼镜,遮挡住他黝黑又冰冷的双眼,没人能相信看起来还只是大学年纪的他,竟然有一个快10岁的女儿,事实上,他也只有25岁而已,更加不会有人知道,他在14岁之前就已经玩过无数女人,满14岁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性成熟,精子也强壮到进驻女人子宫时足以使她们受孕,於是同年便有了凌维期。

  凌战性欲极强,可他没有妻子,也没有固定情人,只把维期从未涉足过的大宅某一层,建了一个“肉壶房”里面养了很多女人供他狎玩使用,听起来这种类似後宫般的淫乱像只存於古代淫书里的东西,其实只要有钱,这又算得了什麽?

  凌维期跟凌战并不很亲,但也说不上冷漠,凌战很忙,只是赚钱和玩女人便已占据了很大一部分时间,不过雷打不动的,是每天的早餐一定要跟维期一起吃,给维期的牛奶一定要亲手来倒并端到她面前,看著她全喝光。

  也只有在这时他眼中的寒冰才会融化,凝视他唯一的女儿,用一种很温柔的眼神。

  是的,凌战只有一个孩子,自维期後他再没有孩子出世,外面流传著凌战天赋异禀,有夜御10女阳具犹坚之能,做为一个男人,性能力被如此推崇,不论真假,光这种说法就让无数男人妒羡不已。

  这些流言维期当然没听过,就算在她面前说她也未必能全了解,她再早熟,毕竟也还不满10岁。

  对她来说每天跟凌战共进早餐,就是最快乐的事,哪怕通篇下来两人也未必能讲上三句话,更别谈电视里那些父母对孩子的拥抱亲吻了。

  可她知道自己是爸爸唯一的女儿,在这个层面上没有人能动摇她在这唯一的亲人生命里的位置,她是个懂得知足的孩子,在自动忽略那些传说中的亲戚後,她对於这种相互唯一的专属感到很满意,

  维期是知道“肉壶房”的存在的,她甚至相信自己的母亲也必定是其中一个“肉壶”,爸爸没说过这是什麽重要的事,她也从没想过要见自己的生母,没有同龄的玩伴,就更不会知道别人的母亲是如何重要的存在了。

  她不知道,所以不在意。

  直到有一天她看了一个叫《寻母三千里》的动画片後,突然萌生出寻母的念头,她觉得自己的寻母之路跟三千里相比,近的让人安慰,她相信母亲应该就在这座大宅未知的那一层里,只要她想就一定可以见到。

  可她并不知道,这场突发奇想的冒险之旅,让她提前面对了一个未知的命运,也让她在刚满10岁,就赤裸裸的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一夜长大。

  2直面男女相交(微H)

  维期的寻母探险之旅定在了某一日的夜半,因为晚餐时凌战并没有出现,所以维期判断他今晚多半会因为或是应酬或是什麽无关她紧要的原因而晚归,这正是一个她行动的好时机。

  她早早上床,在被子里塞了两个靠枕靠睡後,只穿著件长长的白睡袍,就偷偷溜了出去,沿著一早探好的路,向著传说中爸爸的“肉壶房”进发。

  其实“肉壶房”神秘的,就只有名字而已,大宅里每个人都知道,它就在别墅顶层的最北角,只是因为另有通道不与正门有交集,才像是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故意藏匿起来一样。

  沿著昏暗的壁灯前进,厚厚的地毯吸去了维期的足音,她没有遇到任何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了目的地,然後看著那一排十几扇一模一样的门,傻眼了。

  维期一边腹诽爸爸爱丽丝梦游仙境一样的恶趣味,一边小心的逐个尝试拧动门把手,才试到第三扇,门就“哢”的一声开了,她在心里欢呼自己的幸运,这麽容易就潜了进来,回手轻轻关上门,她小心的穿过一条小走廊,向亮著灯的房间深处走去。

  突然,她听到一些以前从没听过的声音,似乎是有人在痛苦中发出的呻吟和一种拍打声,而且离内室越近就越发的清晰。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会被你干死的,饶了我吧,我真的……啊-------”

  突然升高的一声尖叫戛然而止,只留下余音嫋嫋和更响亮的拍打声,诡异的让人浑身哆嗦。

  维期有些犹豫了,刚刚的尖叫让她觉得害怕,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她有点想回去了,她一边想,一边却鬼使神差的向前踏出了最後一步,眼前的一幕,彻底让她石化了。

  宽敞没有什麽装饰的房间,中间是一张非常巨大的足以容纳十人以上的大床,维期目瞪口呆的看著爸爸赤裸著身体,背对著她,两手按著一个女人的大腿,正抬高臀部,把他胯下那根紫红色粗大的阳具,狠狠的插进了那个女人下体,发出她刚刚听到的那种拍打声,接著便听见女人痛苦的哀嚎。

  那真的是哀嚎,因为那女人的叫声太过凄惨,像是在承受残酷的重刑,无力的扭动,不得逃脱。

  凌战似乎完全不为所动,只是自顾自的把肉棒整根拔出,再毫不留情的全根插入,用力之猛几乎让人以为那女人的腰椎会因此断掉。床上散落著一些和凌战肉棒一样粗壮的假阳具,和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还有两个已经昏迷的赤裸女人,全身都是青紫的伤痕和白浊的粘液,样子十分可怕。

  女人的惨呼慢慢虚弱,却仍断断续续的求著饶,说自己不行了求凌战放过她。

  维期僵硬的傻站在那里发呆,眼前晃动著爸爸粗暴的动作,眼光从凌战光裸宽广的後背,慢慢滑向他肌肉结实的窄臀上,臀沟中那朵褐色的菊花,在他身体起伏而时隐时现,臀沟向下的尽头,有个她一只手拿不下的大小的褐色囊袋,里面好像有两颗圆圆的小球,随著前面那根粗的可怕的肉棍子,一下下打在爸爸和那女人的交合处,随著抽插而带出四溅的汁水。

  维期听著不断传入耳中的“噗噗”声和惨叫声,看著那被吞没又被吐出的肉棒,全身抖个不停,恐惧压迫著她想马上逃离这个地方,可是腿却软的迈不出步。

  凌战的动作突然停住了,他慢慢的向後转过头来,眼神冰冷之极,完全没有一丝陷在情欲中的迷蒙,只在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维期後,才碎裂了冰冷,闪进了讶异。

  他只顿了一顿,便慢慢下了床,也不遮掩赤裸的身体,挺著胯间青筋纠结,湿淋淋不停跳动的粗大生殖器,一步步的向维期走过来,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维期惊的全身发抖,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爸爸,浑身散发著坚硬锐利的危险,弥漫在她四周向她压迫而来,她再也抗不住这种压迫,终於眼前一黑,倒了下去,迷蒙中似乎掉进了一个坚韧的怀抱中,被紧紧锢住,接著,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3陌生的爸爸1(微H)

  不知过了多久,维期醒来,慢慢睁开眼睛,迷惑於自己似乎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中的爸爸十分陌生,而自己明明没有见过男人身体,却在梦中清楚的看到爸爸没穿衣服的样子,那坚实的胸膛,胸膛上棕色的两颗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乳头,那两腿间乌黑的毛发,以及毛发丛中,那令她恐惧又脸红的,专属於男人粗壮的生殖器官,就那样在她面前高高的挺立,从又圆又大的前端流出透明的汁水,上面缠绕凸起的青筋和血管时不时的跳动著,让她明明害怕,却又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又一眼。

  她突然惊觉这里似乎不是自己的房间,而眼前蓝色的床幔,似乎是属於爸爸房间的,继而浑身僵硬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爸爸的大床上,两条结实的男人手臂,一条被她枕在颈下,一条横在她腰间,把她背朝里圈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当然,如果此时没有嗅到包围住自己的,那爸爸身上独有的男人气息,也没有感觉到隔著睡袍也阻挡不住滚烫热力的硬硬的粗大抵在她臀後,可能她会好接受的多。

  “醒了?”维期身後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

  维期微一瑟缩,没敢作声。

  之前的画面吓到她了,而刚刚梦中的情景又让她感到十分羞耻,让她只想找个地缝躲进去,哪敢直接面对凌战。

  “不说话?无视我吗?宝贝~”爸爸的语气中竟然充满了逗弄和笑意。

  维期假装听不见,偷偷的把头埋的更低。

  “爸爸的身体没能让你满意?看样子爸爸要争取一下宝贝的注意力了呢!”

  凌战说著,恶意的挺了挺抵著维期臀缝的粗硬,成功的逗出维期的惊喘。

  他满意的低下头,灼热的气息烫过维期的脸颊,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尖在那又滑又嫩的小肉片上舔舐挑逗,不停的含弄吸吮,细微的水声夹著热气直接钻进维期的耳朵,她背上的寒毛全都站了起来,暧昧的让她涨红了脸。

  “爸爸……不要……痒……不舒服,不要……”

  挣扎著要躲开那已滑至耳後,正在向颈侧进犯的唇舌,爸爸那只原来老实的横在她腰间的大手,也突然不安份起来,沿著她的睡袍下摆,抚过她光裸的大腿,细致的小腹,最後停在了她已发育成胀鼓鼓奶黄包一样的乳房上,满意的揉挤搓捏,爱不释手的玩弄,掐住了她一颗细细粉嫩的乳头,反复的揪按拉扯,把那小乳头调教的硬硬站立,也让她的奶黄包随著他的大手更加的鼓起,胀的她心里也闷闷的,才满意的放过她已经充血的小乳头,覆上了另一只还未被他开发过的软乳。

  扯去碍事睡袍,两只雪嫩的乳房怯怯又骄傲的挺立在凌战面前,引得他的呼吸立时粗重起来。

  “让爸爸好好看看你,宝贝真是诱人,才十岁乳房就能填满爸爸半个手掌了,爸爸以後可要多摸摸,这样才会长的更大更圆,舔起来也舒服。”

  凌战兴奋,很兴奋,他口中说的色情,动的更色情,低头一口含住那粒娇小可爱已被他捏的发硬的乳头,用力的吸吮、咬弄著,湿滑的舌头绕著乳头反复打圈,舔得它发红发硬,闪著湿靡的水光,含羞挺立著。

  “啊……爸爸……不要……你放开我,你咬的我好痛……维期好难受……呜……”维期终於忍不住带出了哭音,爸爸到底在干什麽?为什麽弄的她又痛又难过,她又委屈又无措,爸爸怎麽会这麽对她,他不疼她了吗?

  凌战按住她推阻反抗的小手,嘴唇从这个乳房转移到另一个上,继续亲吻、嘶咬,就象那是一块香甜美味,直到它们在他的舐咬抚弄中变得更为肿大,上面布满了被他吮出的红莓,像在宣示他的领地

  4陌生的爸爸2(微H)

  凌战两手把维期一对可口的嫩乳集中向上推起,推的高高的,唇舌一面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好让维期哼出他爱听的娇吟,双眼同时又紧紧盯著她潮红的小脸,期待著维期看见爸爸这样玩弄自己的乳房,会露出怎样让他早已粗硬无比的器官,涨得更加疼痛的表情,他兴奋的全身颤抖,快……宝贝……快让爸爸看看你……快……

  维期抬眼看向爸爸,初识情欲的眼眸中,晕染著无措,害羞,迷乱,渴望,那是凌战一直期待的,可除此之外,竟还有他意料外的惊惧,哀怜,以及一丝……小小的人儿自己也未必明了的绝望。

  是啊,就算她年纪再幼,与外界接触再少,也不会意识不到两人这样的赤裸纠缠,是不应该属於一对正常父女的暧昧,爸爸正对她做的,是可怕又错误的事吧?

  凌战因维期复杂的眼光而怔忡,轻轻叹了口气,爱怜又不舍的抚弄著身下这具玲珑浮凸的雪白肉体。

  丰盈的乳房,柔软的腰肢,圆润的臀瓣,夹紧扭在一处的大腿,以及七岁便已来潮的月信,阴阜上微已可见的柔细耻毛,这哪里是个刚满十岁的幼女,单只看那已现风情的身段,这分明是个至少已十五,六岁的少女。

  想到女儿心智未开却如此早熟的原因,凌战心下一酸,维期并不知道自己身体异於同龄人,而凌战怕人发现女儿的不妥,只请老师来家里授学,不敢让她像普通孩子一样幼稚园,小学,中学这样一路行去。

  原以为若能让她的人生顺遂幸福,他就算埋葬对她的爱意,孤单一世又有何妨?可是最糟的状况终於还是来到了,他已经不能再犹豫……

  不能忍受,让自己唯一的珍宝去承受和他一样的苦痛折磨,更不能忍受她会被无数男人压在身下亵玩,成为一具只知肉欲的行尸走肉,只要稍一想像那个画面,就让他几近疯狂,愤怒的想要毁尽一切了。

  如果命运注定如此残酷,那他宁愿背负这个原罪,为他的珍宝劈开一个崭新的世界,什麽道德伦理统统滚开,除了他还有谁能让她幸福?

  捧起那张泪湿的小脸,凌战从额头开始向下细细吻著,舔去她脸上苦涩的泪迹,吻去她眼中的惊惶不安,轻啄她微张的小嘴,一下,两下,三下……

  “宝贝……”凌战直直的望进女儿的眼中,给她看他毫不掩饰的爱恋。

  “宝贝你怕什麽?你是爸爸唯一的爱,爸爸怎麽会伤害你?”啄吻中,湿滑的舌尖探出,开始沿著樱唇慢慢描绘。

  “这条路这麽难走,爸爸需要你的支持才能撑住,所以,相信我,相信我,相信……”话音未完,两唇已紧紧贴在一起,吮吸啃咬,舌头更是撬开半闭的牙关,满满的塞进维期嘴里,深深的吻她,让她借唇舌相交来感受他此刻的温柔情意。

  她那害羞的小舌头是如此的滑嫩,被凌战安抚过平稳下来的情绪,也让她没再挣扎,只是被动的接受爸爸的挑逗,让那条出奇灵活的入侵者在小嘴中一通乱捣後,把香舌勾进另一张嘴里绞在一起,嬉戏缠绵,大力含弄,吮的津津有味,只觉世上最甜美的,莫过於此刻的唇齿相依了,直到维期舌根酸软,鼻中发出抗议的“嗯嗯”声,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松口,放过它吐回了女儿口中。

  而经这一场热吻,凌战刚有些软化的坚硬,又重新摇头摆尾的,高高挺立了起来

  5陌生爸爸3(H)

  不知不觉间,维期已经主动吮住了爸爸的舌头,她似乎被这奇妙的湿滑迷住了,不自觉得又舔又咬,甚至凌战想吻她别处时都被她任性的拒绝,小嘴固执的追了过来,又把那不乖顺的舌头勾了回去,一定要含在自己口中吸吮才肯罢休,任由爸爸侵进更深处,扫荡著她口腔中每一寸嫩肉,不时的交换著彼此的口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对於维期的回应,凌战当然会更加热情,他的大手在那又嫩又香的乳房上重重的揉了几把,便溜过女儿光滑的小腹,覆在了那能让他疯狂的仙人洞上,意外的发现,那被两片花瓣密密包裹著的小小穴口,此时已是爱液横流,湿粘一片……

  “只是摸摸你乳房就湿成这样,没看出宝贝竟然能这麽浪,今天爸爸就要好好玩玩你这小骚货。”

  凌战大喜之余,言语间就开始下流起来。

  维期因为爸爸的话涨红了脸,用力把头扭向一边,不肯看爸爸,可她的神情越羞窘,反应越生涩,越惹得凌战想对她更流氓。

  他在女儿颈後垫了个抱枕,把她两条细白的大腿一左一右挂在自己肩上,大手一下把女儿肉乎乎的小屁股向她胸前推去,几乎把那柔软的腰身来个对折,维期的下体朝上,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两人眼前,他叉开双腿抓著她的胯骨而坐,双脚踩压住那两条试图反抗的手臂,他要让维期在最近的地方,清清楚楚的看著自己怎麽舔舐她的的下体,跟她口交。

  维期目瞪口呆的看著爸爸那张斯文的俊脸挂上邪恶的微笑,一边看著她笑一边低下头,狠狠的嘬住了自己腿间躲藏著的那颗红通通的小豆豆,舌头重重的在上面蹭动,尖锐的快感霎时席卷了维期全部的感官神经,引得她吟叫连连。

  “啊……好酸……爸爸……不要……不要舔……”维期扭动著臀试图挣脱那分不清是酸是麻的感觉,太刺激了,她怎麽受得了。

  凌战只怕刺激的不重,哪会让她挣开,当下双膝夹住女儿的小腰,把她双腿分的更开,腿间那道粉红色的小缝,异常的鲜嫩饱满,爱液和口水沾满了整个娇嫩的穴口,正颤微微的蠕动著。

  凌战呼吸急促,两指轻轻翻开两片粉红水嫩的花唇,穴口更加柔嫩的穴肉引的他口干舌燥,急忙伸出舌头从花唇下方向上舔了开,起初轻轻,越来越重,直舔的那粒娇嫩的豆豆充血变硬,再又含进口中嘬吻轻扯。

  “啊……啊……唔……不要……我受不了了,爸爸……我要尿了……”

  强烈的碰触让维期这个小处女舒爽的几乎晕过去,爱液也如决堤一般涌将出来。

  凌战的肉棒这时也硬的快爆开了,他是多麽渴望能把自己的性器毫无保留的插进维期紧窒的肉穴里,让里面的嫩肉层层包裹住他的肉棒,如波浪般层层揉搓,夹弄得他爽得叫出声来,要是她的宫口能流著蜜水吸啜住他同样渗著前精的马眼,两人的体液在她的小穴里混成一团,最後带著他射出的浓精慢慢滑出穴口来,那样淫靡的交媾,将会是何种致命的快感?

  可他还不能破了维期的身,他的目的是要让未经人事的维期在高潮时泄出阴精来,那是十岁处女的元精,也是两人将来能真正交合的第一步。

  6陌生的爸爸4(HH)

  维期於性事毫无经验,刚刚的刺激还不足以让她达到真正的高潮,看样子他要想些别的办法了。

  凌战把维期两腿紧紧并拢,一手圈紧挂在自己左肩上,跪著把她下体高高提起,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贴著她湿淋淋的穴口磨蹭,接著用力插进那夹紧的腿缝,抽插起来。

  维期大腿内侧的皮肤滑腻异常,两片肥厚的花瓣更是又软又嫩,渗出的爱液沾湿了肉棒,抽插间又紧又滑,虽然没能插进穴里,可这样玩法也别有一番滋味,舒服的凌战呻吟了出来。

  他抱著维期两腿压了下去,右手覆在她左胸揉用力揉摸,嘴巴还不忘在那雪白的腿侧舔吻,留下一串串的湿痕。

  他动作越来越快,龟棱不停的刮弄著维期充血的豆豆和花瓣,舒服的两人都哼叫了起来。

  “宝贝,爸爸搞的你舒不舒服?嗯?

  喜不喜欢用爸爸的肉棒搞你的小BB?喜不喜欢?说给爸爸听。”

  凌战兴奋极了,压抑了这麽久,终於能把自己心爱的小女人压在身下操弄,那种满足感让他的肉棒越战越勇,全无衰势。

  维期脑子里一片混乱,眼见著腿根处有朵紫红色的大蘑菇头紧压著自己的下体抽插,花瓣和小豆豆每每碰上那条布满血管青筋粗壮凶器,都被磨的又麻又舒服,口中也止不住的嗯嗯哦哦著。

  “嗯……好酸……好麻……感觉好奇怪,是……是舒服吗??”

  “哎……啊……不行了,嗯……好舒服……啊……”

  “爸爸……爸爸……我好酸,好舒服……啊……嗯……”

  叫床这种事,似乎是不用学的,只要觉得爽,自然就会叫了。

  “还没真操你就叫这麽浪,还敢说不是个小骚货,小浪B……”

  凌战看著维期迷乱的脸庞,粘腻的呻吟,咬著牙,越来越快的抽插著。

  “爸爸的大肉棒好不好?”

  “好……嗯……”

  “把你搞舒服了麽?说!”

  “嗯……啊……舒服,哦……我舒服呀……”

  “想不想吃爸爸的肉棒??想不想吃!”凌战趁机诱拐。

  “想……嗯,爸爸给我吃……”维期根本不知道凌战在说什麽,只是糊里糊涂的按凌战的要求回答,却不知自己此时是多麽的淫乱。

  “好……爸爸会喂饱你的……”

  凌战邪笑,加快速度最後的冲刺,忽然尾椎一麻,急忙起身坐到维期双乳上,捏开她两腮就把湿淋淋的性器塞进了红嫩的小嘴里,窄臀前後抽动,最後一用力把龟头送到了维期的喉头,在她不依的呜呜声中,阴囊开始收缩,肉棒在口腔中跳动著,大量粘稠的浓精就直直的射进了维期喉中,维期口中被塞的满满的,几乎要窒住呼吸了。

  凌战低吼著:“吞下去,是爸爸射给你的精液,全吞下去!”

  维期抗拒无效,只能大口吞咽那腥苦的液体,凌战快意之极,忙伸手捏住维期穴口红肿的豆豆,重重一掐,维期本就舒服到不行又被尖锐的快感所袭,身子哆嗦著,剧烈的抽搐起来,臀部收的紧紧的高高抬起,良久,才重重的落回到床上,就这样达到了她人生第一个性高潮。

  凌战知道她这回是真的泄出阴精来了,忙转过身来,挺著肉棒转了半圈,仍旧插在她小嘴里,让她小舌无意识的舔著龟头,自己则一口吻住她犹自痉挛的穴口,用力吸吮,把她刚刚泄出来的阴精一口口吸进嘴里,吞了下去,接著又把穴口附近全部舔舐干净,确定没有浪费的精水,才算松了口气,这第一步终於完成了,以後还有很长的路要慢慢走。

  两人也没起身,就这麽69的姿势用唇舌爱抚著对方的性器,含吮吸舔,久久不愿松口,直到维期累极,凌战才掉转头来将她搂进怀里细吻,父女俩就这麽赤条条的,相拥睡去……

  7春梦无痕

  猛的睁开双眼,维期急促的呼吸著,以平复剧烈的心跳,在发现自己仍是睡在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床上後,不由得两手捂住脸,无奈的长叹一声。

  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在做春梦时惊醒,可她知道这种非正常的情况已经在她身上持续了整整五年了,而且天天跟她在梦里做爱的人是哪个,清楚到让她想骗自己都不行,因为……因为她该死的竟然爽的不得了!

  乱伦!毫无疑问,梦里发生的事,是现实中绝不可能为任何人所接受的,乱伦。

  她重复著每天早晨必有的纠结,小心的褪下穿著的特制内裤,内裤中间正对著小穴处有个吸盘口的软囊,刚好可以吸住小穴又不会让她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五年前她的月信突然没来由的停了,据医生说她是生病了,可是病因不明,爸爸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医疗研究所来研究她的病情,可始终没有什麽进展,而她也要在每晚洗过澡後,穿上这种特制的内裤睡觉,让内裤中间的软囊汲取她流出的蜜液,第二天送去化验。

  没有意外的,软囊里果然又汲满了粘滑的蜜液,她对此很无力,天天做春梦分泌的汁液会不会化验出让她尴尬的成份,从了解了蜜液是什麽的那天起,她已经担心了好几年了。

  维期很苦恼,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十岁那年,跟爸爸在他的房间里发生了亲密关系,可後来却在自己房间醒来,并且包括自己胸前被爸爸吮出的红莓在内,一切能证明确有其事的证据统统不存在,好像就跟之後五年里的春梦一样,只是她想像出来的,可是,她舌根隐隐的腥苦,那激射进她口中,被她吞咽了的浓稠精液味道,那应该是属於爸爸的味道,却深深的刻进了她的骨子,影响著她的行为。

  接下来每天同爸爸的早餐会晤,她发现自己开始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总是一边在喝著被加了无数药物,已经变味的牛奶,眼光却在

  不自觉得往爸爸腿间扫去,那里总是涨鼓鼓的,好像有一只困兽被合体的西装裤囚禁挣扎。

  失神中撞上爸爸探究的眼神,他的表现好像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梦,这让维期失落与庆幸并存,努力忽视那点隐约的小心思,虽然没人教过,但在她查阅过无数资料後清楚的了解到,乱伦是多麽严重的罪过。

  凌战把一切看在眼里,却始终未置一言。

  就这样,外表平静如常,内心斗争激荡,十岁的维期顷刻长大。

  祝姐进来取走了软囊,维期则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裸著身子走进浴室洗澡,通常在早上这段时间,她的行为大部分都是依靠本能和习惯进行的,下意识的洗澡,下意识的擦干,下意识的涂抹润肤乳,就这样在浴室的大落地镜前,她总要慢吞吞的耗掉半个小时,日日如此。

  她理所当然的提腿揉胸,不时的捏弄乳头,小手还探到两腿间清洗软嫩的花瓣,却不知这些撩人的动作,对於镜後的人来说,是多麽痛苦的折磨。

  凌战同样光裸著身子,坐在一个宽大的沙发里,将用女儿爱液和药冲出的牛奶一饮而尽。

  隔著可透视的镜子,父女俩的距离是那麽接近,凌战一手沿著镜子虚抚著女儿诱人的身体,一手握住自己坚硬的勃起,大力的捋动揉搓,幻想自己正在跟女儿尽情的交媾……摸著那丰盈的软乳,含著美味的乳头,她的小脸因渴求的欲望而格外迷人,雪白的身子被自己操的又骚又软,小穴狠狠的绞著他不放,坚决要夹出他的精液来……

  “哦……射给你,宝贝---我的小浪货---爸爸要射在你里边……好好接著──哦──全射给你……”

  凌战盯著维期的裸体,口中狂乱的叫著,手下越捋越快,肉棒终於在硬到极致时喷发了,白稠的精液全部射进早准备好的杯子,最後几滴粘在透明的杯壁上,慢慢滑至杯底,在杯壁上留下了一条湿湿的痕迹。

  8凌氏的噩梦

  凌战握著自己慢慢软下的性器,靠在沙发背上粗喘不已,苦笑了下,他在盛著自己精液的杯中加入各等份的药液,再兑入牛奶搅匀,这--就是每天早上他亲手端给女儿的“牛奶”的真面目。

  凌战很痛苦,来自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让他以为自己会被关在地狱一辈子,直到维期的出现才拯救了他,虽然她自己并不知道,对他而言,她有多麽多麽的重要……

  维期坐在窗台宽沿上,怔怔的望著花园发呆,想著爸爸在几年前告诉她的,关於凌家的,如同诅咒一般的恶运,当然,有一部分,是现在的她还未得知的。

  凌家是个很有历史的大家族,家谱向上能追溯数百年,真正是繁盛一时,可不知从哪一代起,凌家便开始出现一种可怕的遗传病,没有被遗传到的会健健康康的长大成人,可被遗传到的,在满周岁後就会停止长大,生病的孩子日夜啼哭,直到声带撕毁流出血泪,在一年的时间里慢慢萎缩,最後缩成只有不到十寸的木乃伊才悲惨的死去。

  凌家花费无数财力物力,广求天下名医,异宝奇药,更有无数子弟投身杏林,只求寻出病因,让家族摆脱这附骨的噩梦。可即便如此,却仍是夭折无数,若非家族庞大,众人又惟恐绝後的拼命播种,凌家怕是早就死绝了。

  直到某一代出了一位奇才,因爱女之死几近疯癫,穷毕生之力终於创出医治之法,虽然所需前提苛刻,但也总归给了凌家一线希望。可治得病,却治不得命,能活下来,也不知是幸是不幸。

  首先,有一味主药太过霸道,病童至少要满三岁才能承受,只此一条,余者便已寥寥无几,几乎全是男性,而这味主药,其实是种大热之毒,用它治病的人,六七岁便开始发育,十岁时身体已达十五岁标准,性器更是已完全成熟,对性爱的渴求一日强过一日,童身一破欲望便无可阻挡,如淫兽一般,需日日交欢方才畅快,要只是这样,倒也不紧要,可那热毒竟会在房事时传给对方,交合超过一月者竟会血液沸干而死,更别谈留下什麽子嗣了。

  可怜生病的凌家人,根本不能娶妻生子,月月做新郎,却连身下女人的脸都记不清楚,每月换十人,一年百余人,那种无所凭依的永不能与爱人相伴,注定孤独终老的痛苦,是旁人无论如何也无法体会的。

  凌家对於此病的研究从未停止,总算发现了一种一生只与一人交合的方法-----以精互养。

  若女方已非处子,双方便要日日泄出阴精阳精来入药,日日对服,停止房事连养五年可成,可普通女子这般日日泄精,就是不停进补,要撑过五年也是千难万难,更何况让性交狂一样的凌家男人禁欲五年,简直就是神话。

  若女主仍是处子,便要在其十岁之前开始,只要能得到她初次性高潮,五年後性全熟时自发性高潮,以及破身时泄出的这三次至阴的阴精来中和热毒阴精,平日就可以只用爱液互养,成功率大大的提高了。可大部分人仍是无法忍受五年的禁欲,一旦失守,就前功尽弃,也失去了惟一一次机会。

  凌战找到了一位先祖的手札,这位先人不仅坚守不懈,互养成功,夫妻情深爱重之余,竟然还产下一子,只是他的爱侣,是他的亲生妹妹。

  手札上写道,失败了就要永远失去她,所以他抵死也不能对自己的欲望屈服,历经千辛万苦终於能结为夫妇,长相厮守竟是超乎想像的甘美幸福。

  两人携手相伴二十载,妻子因病垂危,丈夫并不伤心,只是日日在病床前凝视爱侣,在手札上记录夫妻风雨半生。记录终了,两人一如平时相拥而眠,至此,便再没醒来。

  “孤生於此,黯灰若死。得结爱庐,心满意足。”

  手札最後一页上的两句话,给了凌战最大的震动,他的维期,已经九岁了,能生下她是一个奇迹,可那药毒却在她七岁时爆出,看著她清秀的小脸一日比一日娇美,他的身体每每涨的生疼,她满了十岁就会想要男人,可一想到她与别的男人行房凌战就愤怒的无法自控,而且那种行尸走肉生活自己最深的感受过,他又怎麽舍得让他的宝贝受那种折磨,也许他该有些动作了。

  置诸死地,才能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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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是打算贺圣诞写篇HH的番外庆祝的,可是发现之前欠太多事没交待清楚,没法直接蹦到番外,想了又想,不如我们改庆祝元旦怎麽样??= =~!!!

  9谁跟谁的婚礼(微H)

  爸爸最近看她的眼神好奇怪,像是一种很温柔的霸道,一种不加掩饰的放肆,而大宅里则蔓延著一种紧张的气氛,突然多了很多人四处忙碌,据爸爸说是要在她生日那天举办一个宴会,把她以成年的身份介绍给所有人。

  成年?十五岁的成年或者只能是像她和爸爸这样的凌家“次世”才有的。

  维期无所谓,一直以来凌战并没有阻止她接触外界,她并不是无知的笼中鸟,只是那些五光十色却没法引她驻足,跟那些空洞的诱惑相比,家里的书房,自己的睡床,餐厅的饭桌才是更能让她流连的地方,其它的,她没兴趣关心。

  凌战也不解释,只告诉她那天会是个奇迹之日,维期看著他那几乎是孩子气的得意表情,完全石化了,这个看起来只大她四五岁的性感男人,到底是谁来著???

  生日宴会的早上,维期在睡梦中被人摇醒,迷茫中有一大堆的人围著她武装,她压抑著厌烦,毕竟是爸爸的意思,她并不想因为起床气就搞砸什麽。

  直到在进入大厅前无意瞄了眼镜子,她只觉自己发根处一凉,整个人都清醒了,她颤抖著手试图碰触镜面------谁能告诉她,镜子里长著她脸孔的女孩,怎麽会穿著婚纱?爸爸是要把她嫁给哪个陌生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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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丽丝又梦游仙境了!

  有个穿著白色西式礼服的男人挽著她的手臂,站在数百人前面,听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在那聒噪,还问她愿不愿意。

  身边的男人说愿意,好吧,那她也愿意,任由男人把一个亮闪闪的指环套进她的无名指,也在他的示意下给他套了上,四周响起了震耳的掌声,和此起彼伏的恭喜,直到那句“凌先生凌太太真是一对璧人,天作之合”钻进她放空的大脑,维期才惊恐的发现,那声比炸雷还要响亮的凌太太,是在叫她。

  这个抱著她的男人,这个当众亲吻她的男人,这个……跟她举行婚礼的男人……天哪,她肯定是疯了,不然怎麽会以为这个微笑著叫她“老婆”的男人是爸爸?

  洗去铅华,维期犹自浑浑噩噩的坐在床上发呆,谁换掉了她的床?现在身下这张床大的离谱,空荡荡的让她觉得好冷,她扯过被子抱住,继续发呆。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床边陷了下去,下一刻她已经被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维期扭过头看向身後,可什麽都还没看见,小嘴就被狠狠的堵住了,并且那条滑舌也立刻侵入,又急又猛的在她口中扫荡……

  维期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喉中呜呜的抗议,细细的小舌试图把入侵者驱逐出境,可实力相差太过悬殊,下一秒小舌就已沦陷,那被那条粗厚的舌勾出唇外後,立刻就被一张大嘴含住狂吮,尽情品尝让他思念成狂的甜美。

  两只小手仍挣扎著想把这副结实的胸膛推离自己,可凌战哪会在乎这一点点比小猫都大不了多少的力气,越挣扎他就越不客气,当她发现身上的丝质睡袍被扯开时,那对浑圆硕大的乳房已经失陷在爸爸的大掌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兴致勃勃的把玩著。

  凌战放过她已经酸软的小舌,只一圈圈的轻舔她被口水染的晶亮的红唇,一边细细的玩著女儿乳房,一边贴近她耳边小小声的说著让人脸红的小话儿。

  “就说多让爸爸摸摸就会长的更大更圆,现在连一只手都装不下了,你也更舒服对不对?”

  “你---你----说什麽?你什麽时候──呃──那个过?”维期已经惊的结巴起来,她不是只是做梦吗?怎麽变成这样了?

  “小傻瓜”凌战暧昧的低笑

  “为了能让你的奶子长的更大,爸爸可是每天晚上都要好好摸摸它们,让我摸涨了你还会细细的叫,可爱透了。”

  维期被爸爸挑逗的小脸瞬间暴红,用力挣扎开来,不对,他们这样做是错的,她应该要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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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了,总不更新忘了H要怎麽写了~

  10催熟(H)

  声明:本文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写的是“变态不伦文”,必会有大量令人不适的行为和语言描写,请纯洁小孩不要踩雷,不听劝告幼小心灵受伤者,概不负责,谢谢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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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说什麽?我是你女儿!!”维期用力推开凌战,努力镇定的提醒。

  “这是乱伦!难道你不知道?”她试图说服他,同时也企图抹煞那灼热的大手带给她的快感。

  “女儿?宝贝真可爱,难道你以为有人会相信29岁的我会有一个看起来20岁的亲生女儿?”

  “什麽意思?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维期僵住了,不管两人之间会发生什麽,她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这唯一的血源根本就是她活下去的信仰。

  “你想到哪去了”凌战失笑,“你当然是我亲生的,虽然你的出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但不得不说,爸爸感谢一切可以感谢的神明,把你送到我的身边。”凌战半卧在床上,眼中满满的爱欲缠绵。“你是我最宝贝的女儿,也是我最心爱的老婆。”

  “老婆?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法律还允许父女结婚了!”爸爸的回答让她安心,可又让她很恼火。

  “只要你的用户籍不在我名下不就行了。”这根本没有丝毫技术含量“外界没有人知道我有女儿,我把你的户籍落在了祝姐名下,跟她姓英,所以你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做英维期。”凌战笑的得意又满足。

  “本来维期这个名字,是指你是我唯一的期待,可改了户籍後我才发现------”

  凌战突然贴近她,吓得她本能後退,可那双铁臂已在她身後拦住了去路,只能任由他逼近,在她颈侧舔吻。

  “英维期,英维期……你注定,应为我妻!!”结实高大的男性躯体重重的压在她身上,两只不驯的小手也被扣住垫在了她脑後。失去了战斗力,维期只能徒劳的扭动身子,表达她的不甘。

  “哦……接著扭……”凌战舒服的叹息,胯间那根凶器,已经被她逗的快失控了。

  “宝贝你扭的爸爸好兴奋”挺起下身,让那饥饿的粗硬隔著裤子摩擦维期只著内裤的阴阜。“硬不硬?硬不硬?”一边蹭,口中还不忘下流的调戏著,凌战玩上瘾了,马上就要美梦成真,心中激荡的满足甜美真是难以形容。

  “你要干什麽?”她已经无力了,只等著爸爸做最後宣判。

  “当然是要做些夫妻该做的事,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凌战伏在女儿身上,强大的气场裹著浓烈的男子气息,密密的笼罩在那具鲜嫩的肉体上,让维期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这个男人占有了。

  “古代管这件事叫行周公之礼,现代则叫夫妻生活,浪漫缠绵一点的,叫-----做爱……”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住,大手把女儿羞得扭到一边的小脸强行扳了回来,距离暧昧的可以感受到他湿热的呼吸。

  “不过爸爸喜欢更直接,更有力的说法,比如说……”

  男人盯著她怯怯水水的眼,麽指蹂躏被他啃咬的鲜豔欲滴的唇瓣,把声音压的更低,才像告诉她什麽秘密一样,吐出下流又淫邪的字眼。

  “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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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条斯理的将维期大字型绑在四根床柱上,凌战的动作慢到近乎自虐,可事实上,不这样他的欲火就要压制不住了。

  凌战苦笑,挑起火来还不能灭,自己可真是自作自受。

  取出一支小玻璃瓶,里面透明的香液是特制的超强催情剂,凌战深吸一口气,咬著牙将药水细细的涂在维期下体和乳尖上,尤其是阴户上那颗红润的豆豆,更是狠狠心多涂了一层。

  腿间迅速传来的麻痒,让维期十分惊慌,而乳头随著爸爸不时揪起的细细捻弄,引得一对乳房都开始发胀,她立刻明白爸爸给她涂的是什麽,不知如何开口告饶,就只能用哀怜的泪眼无声的示弱。

  凌战心中好生不舍,可催熟而得的阴精几乎已经是两人最後一关了,自然成熟非常辛苦,强行催熟已经是他能想到让她受罪最少的办法了。

  一边捏弄女儿的乳尖催动药性,一边轻声安慰,温柔诱哄。

  虽然麻痒越来越重,但爸爸的温柔却让惊慌失措的维期开始慢慢平静。

  亲吻不停的落在眼上,唇上,连绵不断,直到吮住爸爸那条温柔的舌,再不肯放开,她才真的安心了下来。

  11别扭爸爸的别扭告白(下章起H)

  大床上痉挛扭动的雪白肉体,每一个动作都散发著强烈的性诱,柔软的,滑腻的,浮著一层细细薄汗,不能并拢的两腿间,爱液潺潺流下,晶晶亮亮,带著一股女性独有的馨香,骄傲的宣布自己早已做好准备,只待最勇猛的战士野蛮的入侵!

  “嗯……嗯……哦……”维期的哼叫越来越娇媚,这种特制的催情剂杀伤力极大却毫不伤身,不管中者如何欲火中烧都不会陷入迷障,反倒会极清醒的渴求著,那种清醒的淫荡在做爱时能赋予双方最刺激的快感,尤其适合调教专用。

  但这种千金难买的药剂,对凌家“次世”来说,却只是催熟的药引,用来勾出骨子里最深藏的本能。

  维期此时的娇吟充满了魔性的诱惑,每一个音调都带著酥麻的电流,如丝的媚眼邀你与她交欢,那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甘情愿的死在她两腿之间。

  凌战已不敢像开始一样抚弄女儿的身子,他既怕会因为自己的的刺激而影响了她的自发成熟,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久未软下来的凶器而被那身美肉勾去了理智。

  在等药性充分发作时,为了分散两人注意力,凌战把之前隐瞒的部分一一告诉了维期,所有的考验都要结束了,两人很快会尝到最鲜美的果实,那些事也不必再瞒了。

  维期本来呻吟著听著,可听完後,却沈默的闭上了眼睛,原来已经高涨起的情欲竟然好像突然停止,且慢慢的在减退。

  凌战对於维期的反应显然很意外,他仔细回想刚刚所讲的话里,是不是有什麽地方出了问题,可想来想去,却毫无头绪。

  “为什麽是我?”正在著急,维期睁开了眼,看著他问。

  凌战御女无数,但他很少跟那些面目模糊的女人说话,严格说来,女儿其实是他的初恋。

  这个事实让他有些尴尬,因为他不知道谈情说爱具体应该怎样操作,可他很想在抱著女儿时,能说些让她脸红心跳的情话。

  他看了很多书,首选的是一些爱情小说,这成就了他五年前“唯一的爱”的告白。

  可很快他又觉得,在做爱时说这样的情话似乎对“助性”毫无帮助,甚至还影响他的“性趣”,於是他又看了很多色情小说,想了解一下别人在床弟间都是如何谈情的。

  然後,他找到了他想要的。

  书里的情话让他很有感觉,他很想说给女儿听,只要想像她听了的羞涩媚态,身体就无法抑止的兴奋,而那本书的名字叫做《淫语调教》。

  其实这些也就足以说明,人称凌六公子的凌战,在某些方面,是非常青涩的,比如,正常的示爱。

  “因为那两位祖辈,让你觉得有血缘关系比较容易成功?”这个念头在维期脑中疯狂的盘旋,想到爸爸对自己的亲密都是基於这个原因,止不住的悲哀袭来,所有的情欲瞬间冷却了。

  凌战一怔,他完全没想过维期会怀疑他的感情,放在膝上的双手攥成拳,无意识的一紧一松,风暴迅速在眼底聚集,显然已经怒到极点。

  见凌战闭口不语,维期一颗心不断下沈变冷,原本水盈盈的眼也慢慢空洞起来,扭过头垂下眼,不,她不想看见他。

  脸上清楚的写著绝望,紧闭的眼睫微微的颤抖,原本被情欲染红的身体此时竟然泛著一种冰冷的白。

  凌战大惊,这样脆的像要碎掉的维期,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一种会失去她的恐惧卡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没办法好好开口,而解释在他呛到般的重重咳嗽中变的支离破碎。

  “不是……咳咳……不是的……咳……我有……我有妹妹的……我叫她来见你……咳……”

  他的解释太过委婉,根本毫无重点,可维期却听明白了,那张咳的通红的脸上,满是焦急和在意,这已足够说明一切了。

  慌乱的解去女儿手脚的束缚,一把扯进怀里抱住,双臂拼命回收,惟恐揽的不够紧,就这样失去。

  维期没有反抗,任由爸爸越抱越紧,呼吸都被勒的困难了,可心里却升起一丝甜意。

  被女儿的咳声惊醒,连忙放松力道,虚压在女儿身上,抚著那张小小的脸蛋,心疼极了。

  “禁欲不会因为有血缘就不痛苦……”额贴著额,凌战哑著嗓子告白。

  “有血缘的凌家女孩多得是,爸爸从来没想过跟任何人互养。”

  “可你不同,爸爸想要你,不止一个月,而是要你每一天都睡在我怀里,冠上我妻的名,生出我的孩子!”

  “明白了麽?为什麽是你?要我说出来麽?为什麽是你?因为,我爱你!”

  呢喃没进两唇的交接,维期微笑著搂住爸爸的脖子,送上了自己滑嫩的舌,也送上自己动情的心,让她好好亲亲他,等她尝够了这个吻,再告诉那个傻爸爸,她知道怎麽让自已高潮的方法,再等一下,让她再亲亲他……

  12最有效的高潮刺激(H)

  都说女人的阴道连著心脏,看来这话的确不假,至少维期在爸爸一番热吻爱抚後,本已冷却的情欲又再熊熊燃起,秘处的春潮更是泛滥一片,且在两具身体的纠缠中汩汩成流……

  凌战用了好大力气才让自己放开女儿小嘴里那条又甜又滑的小舌,刚松开又不舍的勾回来狠吮了几口,方才罢休。

  “宝贝,你怎麽才能自己泄出来,爸爸想要你想的都要疯了。”凌战委屈极了,洞房花烛夜,他这个新郎竟然连新娘的身子都没破,天都快亮了,大好春宵就这麽虚度,他怎麽也不舍得。

  维期白了爸爸一眼,那似娇似嗔的小模样,凌战可是头一次尝到,下腹立时紧了又紧,任女儿一再的推开,仍是粘在她身上又磨又蹭的,好一会才不情愿的直起身体来。

  “其实刚才我们……嗯……我们亲热时,我就又有了感觉了……”维期的脸儿红红的,半是欲念半是羞,虽然相互明白对方的心意,动作也很亲昵,可她仍是对要开口讲的话羞窘不已。

  显然凌战对於女儿近乎勾引的话儿相当受用,其实他一直很笃定维期对他的感情,否则这一路的安排不可能如此理所当然,所以之前她的抗拒和伤心才让他那样惊怒意外,而此时的峰回路转两情相许,让他完全变身成了只被捋顺了毛的大猫,心中溢满了桃红色的泡泡,美的几乎要咕哝出来了。

  “我知道了怎麽能很快……嗯……泄出来……”维期已经羞的不敢抬头看爸爸的脸,只能咬咬牙把眼一闭,心一横──

  “笨爸爸,还不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你的……嗯……啊……”最後几个字她怎麽也没能说出口,可对她来说也已经足够刺激,话没说完就已经感觉到小腹中那团火热的酸痒“轰”的大盛而起,而娇浪的呻吟也克制不了的逸出了红唇。

  凌战幸福的快疯了,在他以为得到了最大的快乐时,他的宝贝又再接再励给了他更大的惊喜,只一句话,就让他瞬间拥有了全世界!

  他飞快的脱下西装的外套随手丢在地上,本来就是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扑上去才不敢脱去,此刻女儿竟然开口要求,要看他的……他的……哦……他的东西已经在裆里不安份的叫嚣,叫嚣著要把自己亮在那女孩面前,让她臣服膜拜。

  不耐的扯开本来扣的严密的衬衫,细小的钮扣四散弹开,几枚撞在了床柱上发出的脆响又让他停下了动作,还不行,还差一点,他要把持住。

  闭上眼深深呼吸,再次被打压低的欲火让他的嘴里都泛出铁锈的味道,世上不可能有比这更加痛苦的折磨了。

  “宝贝,把头抬起来,这可是你最想要的,要仔仔细细,清清楚楚的记住它的样子,以後它每天都会狠狠的疼爱你,是不是很期待?”

  凌战挺直站在半倚著床的维期前面,胯间的勃起正对著她的脸。

  维期偷眼望去,爸爸现在的样子极性感,敞著没有扣子的衬衫,露出结实胸膛和两颗迷人的褐果,她真的好想吮吮看,是不是像爸爸的唇舌一样的可口。

  凌战盯著女儿那双跟自己一样染满情欲的眼,大手移到腰间,缓缓扯开皮带,解去裤扣,拉下拉链,那被内裤囚禁的坚挺正在向外挣扎,它出奇的粗长,长的几乎要从内裤腰处脱逃而出。

  维期则屏住呼吸,等待著她一别五年的亲密夥伴。

  13苦尽甘要来(H)

  那条妨碍情人相聚的内裤终於被大手扯了下来,紫红色粗壮的肉棒以一种喜悦的姿态弹到维期的眼前,又圆又大的龟头上那道凹陷尽头的小孔,跟她瘙痒的小穴一样,兴奋的吐著口水,相互诉著离情依依。

  凌战并没有把裤子脱掉,只是连著内裤卡在臀中,刚好可以露出自小腹起蔓延的黑柔毛发,和陷在毛发中那套完美的男性生殖器。

  丝滑龟头大如鸡蛋,整个棒身血管满布青筋纠结,不时有力的跳动著,而棒身下方那个又软又涨的肉袋,里面两颗圆圆的小球也在不安份的滚动,好像在告诉她里面积存了多少对她的渴望,就等她身子里那张的小嘴温柔吸吮就一泄而出,将她灌得满满的。

  维期的气息急促起来,鼻中的嗯叫也由低到高,娇嗲的让人骨酥肉软,眼见爸爸的手握住棒身快速套弄。

  她也忍住羞涩,将两腿在爸爸眼前分开,露出只有稀疏耻毛的阴阜,同时向上用力,把水淋淋粉嫩嫩的小肉穴挺的高高的,肉臀就抵在床上划著圈扭动,湿滑的爱液沿著臀肉流在床上,转眼间就湿了碗口大的一片。

  “爸爸的肉棒可是亲过你的小浪穴的,宝贝还记得是怎麽亲的吗?”

  凌战在肉棒上套弄的又重又快,眼前的美景让他更加粗硬,渴望也越来越强,女儿的小穴水润又紧美,自己手淫哪能及得上深深插入被夹得出精来得舒爽?

  “嗯……嗯……记得啊,爸爸肉棒……嗯……上的小洞,亲过我下面的小豆豆……啊……还亲过我的小花……啊……啊……嗯”

  维期的臀也扭的越来越重,双手扯住身下的床单忍著不去抚摸越来越酥麻的小穴,从看到爸爸肉棒起她的快感就直冲而来,不可抑止,而爸爸此刻的自渎更是让她小穴深处的快意越攀越高,快了,快了,她快到了……

  “那亲的你舒不舒服?爸爸好舒服,宝贝的小豆豆又软又Q,亲完爸爸的马眼还挂了精,看的爸爸好想操你……哦……”

  他忍了太久,已经再也受不了了,这时一定要先射一次出来。

  “爸爸的那里也滑滑的……嗯……亲的豆豆好舒服……女儿想亲亲爸爸的肉棒……啊……啊……好想亲亲……”

  维期的声音突然变的尖锐又急促,整个身子突然掉转过来,头在床沿外向下仰去,阴户挺的高高的,口中急呼

  “啊……爸爸快来,要尿了……要尿了……”

  说话间身子已经打起了摆子,小腹处阵阵的痉挛说明维期此刻已经达到高潮,泄出了最难得的自熟阴精。

  凌战忙上前一步,正好将就要爆发的肉棒塞入女儿口中,那肉棒比之过去仿佛还要大上许多,维期努力含入也只能完全吞进一个龟头。

  凌战的大手捧住女儿那两团又滑又弹的臀肉重重的向含住穴口的大嘴按去,再度吻上这处神仙福地完全爱不释口,舌头挑开花瓣刺进穴里一通乱捣,又含住两片花瓣轻咬吸弄,这才用力吮吞尽那久候方至的宝贵精水……

  而此时肉棒也兴奋的在女儿口中脉动,得意又不乖顺的跳动间,将自己的浓精再度射在了睽违五年的软舌上,直到那险些溢出口去的白浆被喉头蠕动著吞咽著,丝毫没有软意的肉棒,才在窄臀的移动中,享受的沾著未吞净的精液,操起女儿紧滑的小嘴来……

  虽然历经了五年的等候,但最甘美的果实足以弥补,父女两人心满意足。

  14一掌定江山(H 小恶搞)

  凌战刚射了一次,虽然下体仍硬的像铁杵一样,但已不如之前那般紧迫。

  女儿的小嘴又滑又紧,舌头在龟头上舔舐的毫无技巧可言,但却让他觉得舒服又满足,一切难题都解决了,再没有什麽可以阻止他占有她,今天他要尽情享用这具已经属於他的肉体,并且要从里到外都打上专属自己的烙印。

  凌战略微支起身体,从身下看去,女儿正努力将他的肉棒尽量深的吞含进去。

  小手握住肉棒的根处,不时的套动几下,一边增加它的快感,一边帮助它进出抽送。

  每当脱离口中时,她的小舌就会追出去,以龟头为起点将整根肉棍都一一舐到,尤其龟棱处更是绕著仔细反复的扫。

  最後用舌尖塞进龟头上的小孔,轻轻转头的头部,让舌尖像要钻进去一样的刺激著孔口,然後上下唇略合裹住龟头,就著舌尖的转动用力一吮,整根肉棒大力的弹动起来,瞬间就逼出了凌战的呻吟。

  他太小看这丫头了,明明刚刚还生涩的不行,含著他只是胡乱的舔,怎麽转眼间的工夫就变成了挑逗的小妖精,竟然这麽几下就舔得他爽的直叫,压根忘记女儿因为两人间的暧昧而四处查找资料时,自己偷链了多少父女乱伦的文字及影像给她,整天的这麽看著研究下去,成果已足够让他惊喜了。

  维期觉得爸爸那悬在半路的皮带十分碍事,总在她想亲那包著两颗球球的肉袋时打到她的脸,所以在吮吻肉棒前端时,她就偷偷的假借爱抚,把爸爸的裤子扒到了腿处,这才放开了唇舌玩耍起来,整个阴囊都落在她小手里任她揉搓把玩,只美的凌战心旌神荡,阳具越发涨硬,几欲喷发。

  一边享受著女儿第一次主动的口交,一边拨开她那本就不多的耻毛,寻找那道要溺死他的豔缝,肉缝已沾满著湿淋淋的淫水,两片粉嫩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著,馋的他口水狂吞,狠狠的吻了上去。

  用嘴先行亲吻那穴口一番,习惯性的把已流出的爱液卷入口中喝下,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一点点涂满自己的口水,维期被舐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

  然後用牙齿轻咬那颗被他疼爱最多的小豆豆,此时它已被刺激的勃起,微凸出到足以被咬到的高度,只这轻轻一咬,就引出了维期一串尖叫,小穴一股热烫的爱液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眼看就要泄出身来……

  突然一声清脆的“啪”声响起,房间里的春情浪语戛然而止,弥漫而来的是一室的尴尬沈默。

  凌战呆住了,他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麽女儿刚刚好像重重的------打了他的屁股一下……

  维期也很无奈,她下一次的阴精是要在跟爸爸正式做爱时,被他操出来的,而绝不能在这时就因为豆豆被玩而控制不住,那可能就会出个大麻烦了。

  只是嘴里被爸爸的肉棒塞的满满的,没办法出声提醒,情急之下便一巴掌向著爸爸那被她扒的光溜溜的屁股用力拍去,结果,非常有效……同时,也非常震撼……

  见爸爸僵在那里,半晌不动,生怕他再来一下重的,就真的把她弄泄了,不由得又是一巴掌下去,那清脆的声音就这麽在在房间里回荡……

  凌战一手摸著自己被打的犹自酥麻的屁股,呆呆看著急忙吐出肉棒,搂住他的脖子柔声安抚的小女人,彻底石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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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麽?变态的我在找东西时很无意的看了篇父女文,竟然深深的被雷了……- -!!!天知道类似的父母+女儿组合的文也不是没看过,只是这篇女儿是个小三枉顾父亲的不情愿强行介入父母间的,我被雷的如此如此之重,回来看自己的文竟然有点内疚的落不下爪了……我可是宁写乱伦也不写小三的,坚持所有主角甭管什麽关系一律都要是单身,莫名冒头的扭曲道德观啊……悲摧啊……给点时间我自我修复下,不然我就要给写成悲剧OR搞笑文了……

  15萌点全中的爸爸(H)

  本来不在乎票票,有人看就很开心了,可是突然发现比我更的少的写的没我H的都比我票多,为嘛为嘛??强烈不满中,欺负我!!!!

  -----------我是受伤害的分割线─────────

  此时的维期已不止是心虚了。

  她知道自己的爸爸其实是个相当可怕的人,别说成年後,就算幼时也绝不可能被任何人加诸一指於他的……呃……尊臀上,更何况是被巴掌打,而且还被连打两下。

  ----听声音自己似乎下手还不轻,天知道他会有什麽可怕的反应……

  偷眼向爸爸看去,只见凌战还没回过神来,被扯光扣子的衬衫只有袖子还套在胳膊上,露出了肌肉结实又光滑圆润的肩头,两颗褐色的肉珠骄傲的站立著,胯间那根犹自高高挺立的肉棍在浓密的耻毛包围中,显得异常淫靡和性感,半褪在腿弯处的裤子,以及斜倚在床上的姿势,竟让他整个人透出种荏弱的姿态,有些凌乱的黑发配上年轻的脸庞,放空的眼神,让维期华丽丽的,萌了!

  太挑战她的矜持底线了,这样的爸爸太过诱人,维期忘记了适才的心虚,不由自主的爬到了爸爸的身上。

  两腿分开骑在了他的胯间,两手捧著爸爸的脸一下下重重的亲吻,下面的小嘴也不忘将两片花瓣拨开贴上了爸爸滚烫的肉棒,小屁股一刻不停的前後蹭动著。

  只一会儿的工夫,小穴中就流出大股的爱液,随著她的蹭动涂满了整根肉棒,和著马眼流出的透明前精,将两人私处弄得湿粘一片。

  凌战只觉得哭笑不得,女儿这一手太过出人意料,虽然马上就明白过来她这麽做的原因,但他仍然深深的觉得,自己身为父亲、丈夫、以及大男人的多重自尊被严重打击到了。

  挑衅!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或者应该更正一下,搂著女儿坐在他的坚挺上款款摆动著小腰时,他的想法改变了,这也许应该是赤裸裸的挑逗才对!

  当维期终於肯松开爸爸被她啃咬的微微红肿的唇时,父女两人已是粗喘连连,动情不已。

  凌战扣住那软软的腰肢,一个翻身将女儿压在了身下,维期闷笑著用小脚蹬去爸爸腿上的裤子,随著被丢到半空的白衬衫缓缓落在地毯上,这对男女才算是真真正正的袒诚相见了。

  任由爸爸的大手在自己身子的敏感处游走点火,维期只是捧著他的脸颊深深的、仔细的、爱恋的凝视著,纤细的手指从额头经眉心鼻梁,最後落在两片丰厚的唇上轻轻揉娑。

  16占领高地(H)

  本来不在乎票票,有人看就很开心了,可是突然发现更的比我少的写的没我H的都比我票多,为嘛为嘛??强烈不满中,不许欺负我!!!!

  ------------指控霸王的分割线-----------

  凌战一口含住那根纤指大力的的吮了几吮,才在女儿耳边恶狠狠的放话。

  “小骚货你还敢撩拨,看我今天不干死你!”一手捉著女儿一只弹性十足的软乳,一手扶著铁杵般坚硬的肉棒,用那被爱液泡的湿淋淋的硕大龟头,在穴口处打转刮弄,只待磨出更多的水後便要用力插入。

  “爸爸不要总讲那种话啦,人家才不是……不是……”维期隐约知道爸爸在性事上的淫语偏好,可是一听他说出来就觉得害羞又尴尬,不由的出声反对起来。

  “不是什麽?不是小骚货?那爸爸肉棒上的浪水是哪来的?你敢说你不想被爸爸的肉棒干?”

  凌战不以为然,小丫头耳朵都羞红了,分明是喜欢听他讲这样的情话,那害羞的小模样逗得他欲火大炽,怎麽可能不多多的说?

  维期侧头闭眼,不肯看爸爸戏谑的样子,只是如此重要的时刻,凌战哪容她闪躲,又如以往般拿过枕头垫高女儿的上身,从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楚的观看两人的性器相交,这是真正的洞房花烛夜,每一步都要让她牢牢记住。

  “宝贝仔细看著,爸爸要给你开苞了,破了你的身,爸爸就是你的男人,好好看你男人是怎麽操你的!”

  凌战的态度很严肃,维期需要正视两人的关系,他们已不仅仅是父女,更重要的,他们还是夫妻!

  维期静默不语,事实上爸爸的确没有看错,她能接受两人的亲密,却不知要怎麽面对这种可以宣诸於外的新关系,终有一日会有人知道他们竟然父女结婚,顶著合法的名义她是不是就不会心虚?

  凌战没有强迫她面对,反正这麽多年他都等了,女儿从心都身都是他的了,不过是来日方长。

  他大肉棒温柔的在女儿的穴口上徘徊,不停地摩擦,喷涌的黏液已经让大肉棒的进入做足了充分的准备,这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时刻。

  龟头在穴口浅浅的出入,逗得维期娇喘连连,凌战贴在她耳边说著挑逗的淫话,趁女儿不注意,突然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终於冲破了那道薄薄的防线,进入了他一直梦寐以求的福地,那里不但火热,还非常非常地紧,非常非常地窄小,他的大肉棒几乎处於被绞榨的状态。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破身的疼痛还是超过了她的想像,一声痛呼後,她便紧紧的咬住下唇,再不肯出声,只有眼泪,一颗颗的滑落……

  看著女儿可怜兮兮的却又强忍痛楚的样子,凌战心疼得无法形容,满心的愧疚,只想那疼痛感尽快从女儿身上消失。

  他揉著女儿丰满的乳房,吻著她雪白的脖子,吮去小脸上泪湿的痕迹,口中不停的轻哄著。

  “宝贝乖,不哭不哭,你的小穴太紧了才会这麽痛,爸爸轻轻的弄,等操松了你就美了……”

  一边安慰,插在里面的肉棒已是涨的更加粗大,凌战只能轻轻摇动臀部,让甬道慢慢松软下来……

  17爸爸温柔的爱爱(H)

  吼这一嗓真是有效啊,票票一路骨碌著就滚的这麽大了,大家真是贴心啊……幸福……

  ------------我是心想事成的分割线--------------

  大肉棒被紧窄的洞穴疯狂地压迫,疯狂地吸吮,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没有人知道此时的凌战是怎样的天人交战中,他多想在这种压迫中尽情的抽插,在那出奇崎岖的小穴里发泄出压抑了多年的欲望。

  开处女这种事其实心理上的满足远远大於生理的,眼看著一个从未被任何男人触及的秘地被自己的生殖器完全的占据,点点的落红就像是征服後佩戴的勋章,那种得意与满足对有这种偏好的人来说,就已经得到最大的快感,足以抵消处女初时只是一味的涩紧,除非是心狠心冷,只顾自己泄欲的,否则但凡有点怜惜,这跟处女的初次,男人都很难尽兴。

  尤其像凌战这种,本就对身下的小女人爱之若狂,方才被他破了身子,哪里舍得只顾自己爽快就狠插猛干,若事後回味不仅毫无欢愉,还只记得他的自私粗暴,就算再来时尝得了滋味,也弥补不了初夜的不完美,这种有瑕疵的洞房花烛,凌战忍到死也不肯让它发生。

  维期两手紧紧抓住床单扭扯,凌战在她极度紧张下动作的越发温柔,只憋得自己满头是汗,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放纵了开来,会伤了他的宝贝。

  双腿还轻轻在抖,被那种宛如凶器般的粗硬侵入身体最娇嫩的地方,身子疼,心里怕,就这麽一个软,一个缓,僵持了好一会儿,维期的甬道内又开始流出爱液,一种同之前的口交爱抚完全不同的,又疼又酸的感觉慢慢升腾,本已痛的麻木的内壁,也慢慢的软滑起来。

  凌战的汗水一滴滴的落在女儿的脸上,维期不由得屏住气,伸出手替爸爸将那汗水抹去,手指也滑进了几乎全湿了的发间。

  她知道爸爸此刻的隐忍是多麽的艰难,她更感受到每一滴落下的汗水都装满了爸爸的温柔,维期心底柔软一片,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如此珍惜,她还能要求更多麽?

  揽低男人的脖子,维期主动伸出小舌钻进爸爸口中轻搅,立刻就得到热烈的回应。

  她的两只小手,沿著绷紧的背脊向下游走,经过紧滑的细腰,直达那高度紧张的臀,慢慢够著刚被自己拍打过的肌肤,在两瓣弹性十足的窄臀上划著圈揉捏著,就像爸爸玩弄她的乳房时一样,时轻时重的向下按压,将那根一直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棍推得更加深入,这明明白白的示意让凌战欣喜若狂,几乎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在维期羞涩的呻吟中,凌战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但仍谈不上享受和快感,他要让女儿舒服,为了这初夜的圆满,他准备了太多太多,甚至房中隐秘处,还有八个摄像头从各个角度拍摄两人交媾的全过程,他的每一次抽插,她的每一声呻吟都被完整的记录下来,他要亲手剪接出两人第一次的做爱细节,珍藏纪念。

  凌战开始匀速的插弄起来,紧窄的甬道也有了小幅的蠕动,让他的龟头在每次深入时都被四面八方挤压按摩著,娇嫩的穴肉被龟头摩擦时,整根大肉棒在欢快地跳动,一直被压抑的快感也自两人相接处向全身蔓延。

  “宝贝再放松点,你看,爸爸又在摸你的奶子,你很喜欢爸爸摸你吧?”凌战分散著女儿的注意力,下身的抽插开始加快。

  “嗯……喜欢……啊,爸爸摸的很舒服,嗯……我喜欢看爸爸摸我……”维期的呻吟已经克制不住,一声声的高了起来。

  “唔……每天宝贝睡著了,爸爸都会去你房间摸你的奶子,你的小乳头真好吃,爸爸一天不吃都会睡不著。”

  凌战的侵入开始变的猛烈,维期的阴道是比较深的,可以吞入凌战巨棒的大部分,只余小小的一段在外面,又软又刺的阴毛随著装满精液的阴囊一下下的打在交合处,细细的刺激著,让维期的爱液分泌的更多。

  凌战暗暗琢磨,一会要把留在外面的这段也全插进去,第一次在女儿身体里射精,一定要把精液直接射进女儿子宫里,他才会满足。

  而现在离那梦想之地只有一步之遥了,凌战不再留情,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肉穴里横冲直撞,强烈地摩擦著女儿最敏感的地带,黏滑的液体带著催情的气味四溅,沾湿了他的阴毛,而穴内的爱液也在他的高速抽插中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爸爸轻点,太重了……啊……”爸爸的操干越加的凶猛起来,维期被干的娇喘吁吁,呻吟中已是带了几分哭音。

  “嗯……真舒服,宝贝让爸爸狠点操你吧,这回先把你操泄了,得了阴精爸爸再好好的玩你。”

  他要她的阴精,这已经是真正的最後一步了,从此再没什麽能妨碍两人的幸福了。

  “嗯……嗯……我知道……爸爸你来吧,啊……让我先泄出身子来……呀……”

  随著凌战发狂般的操干,维期忍不住尖叫起来。

  “我操死你,操死你!骚货!泄!!泄出来,快给我泄出来……小骚货你给我泄出来……”性器的接触发出巨大的拍打声,越来越硬的肉棒把小穴捣的火辣辣的痛麻,龟头每一次深入都重重的撞在发硬的花心上。

  随著花心不断敲击著的软化,两人期盼已久的泄身终於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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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份量挺足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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